【德哈】木偶(上)

文前语:这篇文是还我cp的木偶梗,无逻辑,有bug,文笔也是木有的。请谨慎食用。
这是这篇文的上半部分(然而德拉科到现在还只有个名字……足见我话唠……)

以下正文:

1.

“你决定了么,德斯礼先生?木匠可是不是个简单的差事,这孩子还小,免不了要吃更多苦头。”

“他可没得选,自从他那死鬼老爹死后,他就一直白吃我家的粮食,与其让他在家里吃闲饭,还不如早早让他出来学徒,谁让你这给的钱多呢?我可是还有自己的儿子要养的。”肥胖的男子把身边那个瘦弱的男孩往前推了一把,“好好学着点小子,要是把手削掉了可别回来找我,我才不会给一个废人花钱看大夫。”

说完他掂了掂手里的钱袋,转身离开,留下7岁的哈利站在狭小的木工房里,眉眼低垂,等待未知的命运。

2.

哈利背起他的木工箱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生活了十年的木工房。他的运气不够好,他没有家,没有朋友,打骂与呵斥从未远离他的生活。17岁的他看起来像是15岁的男孩,孤独和痛苦是他最好的伴侣,而他早已经学会不想生活讨要更多。

至少我还有一门手艺,他默默的想。他要去西边,听说那里有一位技艺超群的木工师傅,或许他能收自己为徒。

他敲响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家的门。

3.

“你决心要跟我学了?无论什么都不能改变你的心意了?”

“是。”

“你想学什么?”老人给他倒了杯茶,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,先生。”青年微低了头,似困惑也似羞愧。

老人轻叹一声:“好吧,可是你找我学手艺,可是有条件的。”

“我……我没有钱,”青年苍白了脸色,“可是我会辛勤工作,只要您收下我,我可以以后慢慢……”

老人打断了他:“我不是要钱,至于我要什么,以后会告诉你。只是,你要先答应我。只要你承诺做到,就可以成为手艺最精湛的匠人,吃穿不愁,一生富足。”

青年没有丝毫犹豫:“好,我答应。”

“那好吧,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学什么吧。我要教你我最拿手的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

“木偶。”

4.

“你可以完成自己的第一个作品了。”

时光匆匆来去,22岁的哈利度过了他一生中到目前为止最充实的五年,每日枯燥的劳作与练习似乎让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。这条由别人决定的道路终于成了哈利的命中注定。但他练习了那么多技法,却从没有做过一个完整的木偶。

“真的么,先生?我可以了?”

“是的,哈利,”老人的眼中微露笑意,“你已经练习得够多啦。”

选材,抛光,雕刻,组装,上色……哈利近乎虔诚地进行着所有的步骤,“每一只木偶都有灵魂,不管你是相信还是怀疑。”邓布利多庄重的声音回荡在耳际,那是老人教给他的第一节课,“你怎样对待他,他就会怎样回报。”而哈利想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给予他的造物。

金色的头发代表高贵,灰蓝色的眼睛象征着神秘,苍白的肤色,颀长的身材,华美的衣饰以及一个名……

“停下,哈利。”邓布利多喝住了他,“你听着,绝不要给你的木偶一个名字,永远不要。”

“可是,为什么,先生?你说过木偶都是有灵魂的,他们自然也要有一个名字。”哈利不解。

老人沉默良久,才缓缓说到:“有了名字就有了心,他有了心,你……”没有说完,他便转头离开,把那一半未竞之语和兀自迷惑的哈利留在身后。

他抱着做好的偶人回了屋,窗外的天龙星明亮:“可是你是我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呀,我那么希望你是完美的。我想叫你……德拉科。”

在哈利未注意的远方,流星划过天际,一瞬光芒反映在木偶灰蓝色的眼睛里。

5.

“你还是给他取了名字。”

老人沉静的看着对面惊诧的青年,似了然又似悲悯。

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哈利无措的辩解,“您知道,我从没有朋友,也没有家人,我只是希望真正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,我认为这……”

“够了!”邓布利多没有再给他辩解的机会。“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是说,离开这里,”

哈利的神情由困惑变为惊惧,唇不由自主的颤动,“您要……赶我走?”

老人长叹:“我本来也打算让你在完成自己的作品之后离开,现在只是按照计划进行罢了。不过在此之前,你要兑现你的承诺,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盯住他,一字一顿:“永远,不要,爱上,你的木偶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重复我的话!你永远不能爱上你的木偶!”

“好吧,”年轻人在那样尖利的注视之下屈服了,“我永远不会爱上我的木偶。”

“现在……你离开吧……”

哈利背起他的木工箱和德拉科,离开了。邓布利多缓步走进自己的房间,颤抖的手指抚过架上金发偶人的手:“盖勒特……拥有你,究竟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……”

一室寂静,只有那双木制的手回握了他的,发出了一点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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